你們見過最毀三觀的事情是什麼?

    你們見過最毀三觀的事情是什麼?

    我的英語老師是全班同學的女神,大家都以為,她的生活很幸福,直到我發現了她的秘密。

    我從沒見過那麼變態的事。

    我今年19歲,英語老師28歲,確切說,她不是一名老師,只是一個英語專業畢業的大學生,在輔導班幫我們補課。

    她叫路舒晴,平時愛穿絲質襯衫加短裙,下身是黑絲,身材曼妙,氣質很動人。

    每當她的高跟鞋「噠噠」地從教室外響起,我便熱血沸騰,在這個年紀,這聲音,足以沖昏我的頭腦。

    我知道,她是每一個少年都想遇到的那種女老師,全班男生,都為他瘋狂。

    但是,只有我知道她的秘密,事情,還得從頭說。

    我高考的成績還行,剛過一本線,我卻報了個二本,我跟家裡說,這樣可以選個好二本。

    可實際上,是一個女生,也報了那裡。

    她說過,希望將來我們考上同一所大學。

    報完志願,我沉浸在幸福裡,我知道,美好的大學生活在等著我。

    可沒想到,我爸有個開輔導班的老同學找了過來,他叫陳剛,50多歲,禿了頂,長得極其油膩,看一眼能噁心的半個月吃不下飯。

    他分析了我英語的短板,認真地說,只要跟他補習,並複讀一年,保我能上985名校。

    我爸考慮了一下,逼我報名,可我不想去。

    陳剛一臉嚴肅,說我被耽誤了,可我說:「必須上這所大學,否則我就不上大學了。

    」陳剛一皺眉頭:「這孩子得打,由著他,將來肯定沒出息。

    」我爸也急了,抽了我一巴掌,我太瘦,沒撐住,滾倒在地。

    隨後,我就被陳剛帶走了,連手機都沒讓帶。

    我心裡罵了他一萬遍,最近,我跟那個女生正聊得火熱,這下,全被他毀了,我甚至沒來得及給她發個微信!陳剛家附近有個職專,他在那租了個教室和宿舍,由於他的補習班專精英語,所以,被送來的學生很多,但他說,教英語的,是他老婆,他只偶爾給我們補習語文,算贈送的。

    在這裡,實行軍事化管理,早晨五點半起床跑操,晚上十點睡覺,午休一個小時,除了吃飯和上廁所,都要學習。

    我知道,我的人生,又進入了地獄模式,只覺一片黑暗,我更加想念那個女生了。

    但沒想到,開課第一天,陳剛的老婆,也就是英語老師路舒晴的出現,改變了這一切。

    她走進教室的那一刻,大家眼前一亮。

    誰都沒想到,她竟這麼年輕,且十分漂亮,看著比陳剛小了二十歲。

    路老師講了幾句後,讓我們自我介紹,我在第一排,說了自己名字,路老師突然問道:「你就是那個為了戀愛而上大學的男孩?

    」此言一出,滿堂哄笑,我紅了臉。

    但我不生氣,誰都聽得出來,路老師的語氣裡,分明是包含著讚賞之意,她和陳剛是兩種人,她很開明。

    她對我們坦承,她不是老師,只是大學學的是英語,在這裡給人補習,不過,一天下來,我們都感覺得出,她教我們綽綽有餘。

    所有人都喜歡她,她也很會打扮,在我看來,她身上清純與韻味並存。

    而她身上的香水味,更是讓我渾身癱軟,醉生夢死。

    只是,我們偶爾會發現,路老師不穿絲襪時,腿上總有些瘀傷。

    有一次,她彎腰輔導我旁邊的同學做題,我偷看她光潔的大腿,她一回身發現了,半羞半怨地問:「你幹什麼呢?

    」我特不好意思,趕緊掩飾:「路老師,你腿上怎麼有淤青,是練摔跤了麼?

    」全班哄堂大笑。

    路老師的臉紅了,但只低聲道:「別亂看,好好做題。

    」隨後,她拉了拉裙子,想要遮擋,卻根本遮不住。

    下課後,班裡有男同學說:「淤青不都得在膝蓋上麼,路老師小腿上都有,用的是啥姿勢啊?

    」我聽了道:「瞎聊什麼呢,人家可能就是不小心摔了跤而已。

    」有人笑道:「你裝什麼正經?

    先調戲路老師的可是你啊。

    」我問心有愧,還真無言以對。

    畢竟,她的存在,能讓我感受到生活那僅存的美好。

    尤其是在天天面對陳剛摧殘的時候。

    陳剛這孫子,跟路老師截然相反。

    他打著為我們好的旗號,動不動就辱罵我們,說我們都是考不上名校的渣滓,有時候,心情不好了,還上手揍。

    那天是週四,他大早晨來了就陰著臉,明顯心情不好,但沒人知道原因。

    他讓我們背閱讀答案,挨個檢查,到我的時候,我沒背過,他抓起黑板擦,直接掄到了我臉上,打得我齜牙咧嘴。

    我瞪著他,卻不敢說話。

    陳剛一看我的眼神,二話不說,又扇了我一黑板擦:「你爸打你的時候,你也這麼瞪眼?

    」我火了:「你又不是我爸。

    」陳剛勃然大怒:「敢犟嘴,你是打得輕了你!」他扔了黑板擦,抓著我頭髮,扇了我一巴掌。

    我也豁上了:「你打死我算了!」「好!」他都不帶停頓的,突然一腳蹬向了我,我爬起來,他又是一腳,把我蹬到了走廊上,全班同學都被嚇住了,呆呆地從窗戶上看我。

    我特想反抗,可我們從小被老師揍習慣了,我不敢。

    陳剛已經跟了出來,又要踹我,這時候,路老師突然從他們租的辦公室出來了,快步上前攔他:「這是怎麼了,生這麼大氣?

    」陳剛抓惡狠狠道:「你別管。

    」而後,他一腳蹬在了我肚子上,我疼得蜷縮起來,他毫不心軟,又要蹬我,突然,路老師彎腰把我一擋,陳剛蹬在了她腰上。

    路老師叫了一聲,我心一揪。

    「你閃開!」陳剛根本不心疼路老師,但路老師看我可憐,就是不閃,陳剛直接扇了她一巴掌,「昨晚你沒挨夠是吧?

    」路老師捂著臉,不說話了,而班上同學全站起來了。

    陳剛惡狠狠地回身掃了一眼:「都看什麼,坐下複習!」同學們被這一吼,全老老實實地坐下了。

    陳剛這才像恢復了理智,看了路老師一眼,惡毒道:「回家再說。

    」而後,他帶著怒氣回了辦公室。

    我見路老師在流淚,特難受,想安慰她,又不知說什麼好,可沒想到,路老師擦了擦眼淚,摸了摸我的頭,小聲說:「沒事哈,老師回頭給你買好吃的,別往心裡去。

    」我感動得心疼,她都這樣了,還安慰我?

    但我太怯弱了,什麼都沒說,把她扶起來,點了點頭,回了教室。

    第二天,她果然帶了盒酸奶,在看著同學們做題時,偷偷塞給了我,我心裡暖極了。

    漸漸地,我發現了一個規律,每週四上午,路老師身上總會有新的淤青。

    鑑於那天陳剛的做法,我覺得,她身上的傷,多半就是他打的,他在家暴。

    路老師如此美好,他怎麼下得去手?

    我越想越氣,每次見到陳剛,都如見仇人。

    學了半個多月,放假小休,我一回家就翻出了手機,試圖聯繫我喜歡的女生,可意外的是,她把我拉黑了。

    我的心猛地沉入谷底,瘋狂聯繫她,還託人對她說我被逼去輔導班的事,可她毫無回應。

    下午返回輔導班時,我迫不得已,偷偷把手機帶上了,可後來,一直等了三天,幫我傳話的同學都說,她沒回任何消息。

    我特別崩潰,想到這一切,都是因陳剛而起,更是恨他恨得牙根癢癢。

    就在第四天晚自習,幫我傳話的同學發了個視頻過來,當時,陳剛看班,我沒忍住,偷偷戴上耳機,打開了視頻。

    我看到,我喜歡的那個女生,在一個咖啡店接受了我們級一個男生的求愛,她接過了他的花,還跟他拉起了手!他們宣布戀愛了。

    班班長,他也追她很久了,可她之前明明說過,更喜歡我。

    我痛苦地咬著嘴唇,幾乎咬出血來,可突然,「啪」的,我後頭被扇了一巴掌,手機被一把奪走。

    是陳剛。

    他一隻手按著我,看了我的手機,什麼都明白了,他冷笑一聲,一把將它摔到了地上:「狗改不了吃屎!」隨後,他把我往前一推,順手抄起教鞭,猛地抽向我後背,我疼得渾身戰栗。

    全班都在看我,大家眼神憐憫。

    陳剛一腳把我的手機踢出了教室:「以後,要是還敢有人帶手機,我見一個摔一個!」沒人敢吭聲。

    陳剛回身看我:「你晚上放了學,留下來收拾衛生,腦子裡再想這些破事,小心我告訴你爸打死你。

    」我真想狂吼,打死我吧!可我不敢。

    十幾年的高壓教育,讓我在面對老師的暴力之時,總是特別軟弱。

    隨後,我被罰蹲在講台前做題,可我心亂如麻,陳剛固然可恨,可那女生跟人牽手的視頻,更是不斷在我腦中回放,我眼淚止不住地流。

    下了晚自習,同學們走後,我留下收拾衛生。

    我們的黑板是兩層推拉式的,我擦完一面,要拉下另一面的時候,一走神,被夾了手指,鑽心的疼痛讓我痛苦地彎下了腰,而此時,再想起我之前種種,我不由得哭出了聲。

    反正也沒人,哭吧,我要難受死了!可一陣「噠噠」的高跟鞋聲從外面響起,是路老師走了進來,她看到我,著急道:「怎麼了?

    」我慌忙要擦眼淚,可越擦它流得越狠,甚至身體都在抽搐,路老師見狀,摸摸我的頭:「這麼大小夥子了,怎麼還哭鼻子呀。

    」隨後,她看到了我攥緊的拇指,又看了看黑板,頓時明白了什麼,拉過我的手,輕輕地吹了吹:「別哭別哭,老師給你吹吹。

    」我盡力要止住哭泣。

    路老師,輕拍著我的背,像寵溺一個小朋友那樣。

    隨後,她說:「沒事哈,都過去了,咱這麼帥的小夥兒,將來有的是好姑娘追,怕什麼呢?

    」聽了這話,我哭得更洶湧,過了很久,終於停下,我問:「路老師,你也知道了?

    」路老師點頭:「他在辦公室說了。

    你是不知道,他生氣的樣子啊,太搞笑了,像嫉妒你一樣。

    」我也破涕為笑:「他都娶到路老師了,還會嫉妒我?

    」在我眼裡,路老師就是天使。

    路老師聽了,眉頭卻輕輕一皺。

    我覺得自己說了句錯話,我想看她笑,慌亂間竟拍了她的背,她身子一抖,輕叫了一聲。

    我一愣:「路老師,你怎麼了?

    」「我背上有傷。

    」她低下了頭。

    「對不起……我不知道,」但我很奇怪,「路老師,你背上怎麼會有傷?

    還有,你腿上的淤青,到底是怎麼回事?

    」她頭埋得更低,似有難言之隱。

    此時,走廊上響起了粗重的腳步聲,我倆趕緊分開,陳剛隨後就進了教室,他問:「收拾好了嗎?

    」他看見了路老師:「你怎麼在這?

    」「我……」路老師囁嚅道,「我來幫幫他,別耽誤他回去睡覺。

    」陳剛陰著臉:「關你什麼事?

    你先回家。

    」路老師顯然怕他,也沒再看我,低頭出了教室。

    我轉過身,陳剛就像個兇神一樣,盯著我收拾完了衛生,才關燈讓我回宿舍。

    那一整夜,我腦子裡都是路老師,她幫我輕輕吹手指,又含在嘴裡的樣子,讓我難以忘懷。

    而那個離我而去的女生,漸漸地,似乎不那麼重要了。

    我也能感覺到,陳剛對路老師不好,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。

    轉天,吃午飯,輪到我和同桌去給大家拿外賣,路過辦公室時,陳剛和路老師在吃午飯。

    我看到,陳剛在給路老師夾肉:「吃了,多吃。

    」路老師沒吭聲,只是聽他的。

    那一刻,我覺得,或許,陳剛對她,也沒我想的那樣壞。

    可是,吃完飯,我去倒垃圾,路過洗手間,聽到女廁所有人在吐,分明是路老師的聲音。

    倒完垃圾後,路老師捂著肚子出來,我問:「路老師,你沒事吧?

    」路老師回頭一看,沖我艱難笑笑:「沒事。

    」我也沒多想,衝她點點頭,就回了教室。

    下午,我想到,難道路老師懷孕了?

    嗯,看著特別像。

    我忽然覺得很沮喪,我承認,我喜歡上路老師了,我在吃醋,可陳剛跟她是合法夫妻,我有什麼資格呢?

    這些天的英語課,我常看著路老師出神,而語文課時,又十分想她,我甚至在語文課上偷偷畫起了她的肖像。

    我以前學過畫畫,畫得還行,且越畫越有感覺,甚至,為了捕捉路老師的神態細節,在英語課上,我也偷偷拿出本子,對著畫。

    我這種小動作,被她盡收眼底,那天課到一半,她溜達到我身邊,裝作不經意地從我手下拿起了本子。

    我沒來得及壓住,臉刷得紅了。

    路老師翻開本子,先是一愣,而後,赧然一笑。

    我羞得低下了頭。

    她拿著本子端詳了很久,才輕輕閤上放下,踩著輕盈的步子溜達向別處,「噠噠」聲久久不絕。

    我有點飄了,我感覺得到,有種別樣的默契,在我們之間建立起來了。

    於是我更瘋狂地畫,我要把這幅畫送給她。

    但我忘了危險的存在,那天上午最後一節語文課,我正低頭畫她的眉宇,忽然,一隻手橫插進來,奪走了本子。

    是陳剛,他立即看清了我畫的是誰,當時就暴怒:「不要臉!」他手指著我,氣得顫抖,卻沒大聲說出來,半晌,他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。

    這一掌極重,我眼冒金星,陳剛憤怒地把那張紙扯了下來,當著全班的面,撕成了碎片,而後,竟直接摔門出了教室。

    沒人知道究竟怎麼了,班裡鴉雀無聲。

    而下午英語課時,我們分明看到,路老師的臉發紅,顯然是被打了。

    我心頭起怒,一定是陳剛乾的,我恨不能去跟陳剛拼命!大家做題的時候,路老師又來到了我身邊,拿起我的畫本,翻開,盯著被撕掉的那一頁出神。

    我看著她微紅的臉,她跟我目光對上,眼裡盡是落寞,一低頭,走了。

    我太難過了,我想讓她開心。

    於是,我悄悄拿起了圓珠筆。

    路老師在教室裡走完一圈,又掠過我時,我衝她抬起頭,面帶笑容。

    她看著我,滿眼疑惑。

    我忽然伸出了手。

    在我掌心,有一幅簡筆畫,那是她的肖像。

    她眼睛一閃,突然亮了,彷彿有星星。

    隨後,微笑浮上了她的臉,且帶著些嫵媚。

    我竟覺有些羞了。

    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,兩顆心已彼此相映。

    這幅掌心的肖像,我保留了很多天,我感覺得到,我和路老師,一直沉浸在幸福中。

    但週四,又發生了一件事,毀壞了這種美好。

    那天午休時,我肚子不舒服,去上廁所,路過女廁時,我聽到,路老師又在裡面吐。

    我停住腳步,正想說話,突然,陳剛從男廁出來了,他顯然也聽到了路老師的聲音,陰著臉,看都沒看我,直接進了女廁!緊接著,他的怒罵起了:「誰讓你來吐的?

    又玩花花腸子,我讓你吐!」「啪」的一聲,隨後是路老師的慘叫。

    我一急,衝進了女廁所,看到陳剛正抓著路老師的頭髮,還要扇她,我一把推開陳剛:「路老師都懷孕了,你怎麼還打她?

    」陳剛沒料到我會進來,被推了個趔趄,可他冷笑道:「她懷孕?

    懷孕倒好了!」說完,他回身一巴掌扇向了我的臉:「你管什麼閒事!」我被抽倒在地,可我怒氣沖沖地跳起來,要揮拳去打陳剛:「我他媽讓你再打我!」陳剛一把扭住了我的拳頭,我太瘦了,力氣不如他,他一伸腳,把我蹬在了牆上:「兔崽子,活膩了!」他上來按住我,路老師捂著肚子來拉他,他抬手把路老師推倒,而後,揮著拳,狂風暴雨般向我砸來。

    我幾無還手之力,只是憤怒大叫:「陳剛!」陳剛怒火更盛,路老師沒辦法,只能用身體護住我,陳剛索性逮著誰打誰,一直打累了,才收手,踹門離開了。

    我和路老師抱頭痛哭,久久難平息,我抽泣著問路老師:「路老師,你為什麼總在廁所吐,是生病了麼?

    」路老師眼神絕望,搖了搖頭,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,低聲說:「明晚他要去打牌,你來我家,我把一切告訴你。

    」說完,她把我扶起來,輕輕拍了拍我,自己踉蹌著走回了辦公室。

    我獨自站在女廁所裡,懵懂地回想著路老師的話,那時,我並沒想到,我即將得知一個驚人的秘密,把我和路老師的人生,緊緊相連。

    周四晚上,路老師看班,而我這也才知道,陳剛周四總不在,原來是去賭錢了。

    下了晚自習,我溜去校門口,上了路老師的車。

    我倆誰也沒說話,過了二十多分鐘,車進了一個別墅區,路老師告訴我到了,我才發現,他們家竟然住別墅。

    這是我沒想到的,陳剛竟這麼富?

    路老師把我帶進門,也看出了我的詫異,她讓我先坐,給我倒了杯橙汁,才說:「我知道,你有些意外,陳剛比你想象的有錢。

    」我喝了口橙汁:「路老師,這一切,到底是怎麼回事?

    」良久,路老師才說:「我從頭給你講。

    」我點了點頭。

    她說:「我和陳剛,都不是正式老師,你們都知道。

    他最早,說是在廣東開廣告公司,其實,就是做傳銷的。

    我大學學的是英語,畢業後,被他騙了進去,我本不想多待,但那時候,我媽突然查出了胃癌,做手術要二十萬,我只能四處找人借錢,這事,被他知道了,他主動找我,說可以幫我。

    」我茫然聽著。

    路老師繼續說:「但是,他有一個條件,要包我三年。

    我那時沒辦法,為了我媽,只能答應了他,可沒想到,他要我像校園貸一樣,拿著身份證,給他拍各種不雅照片,還要我給他打借條。

    」我聽後憤然,還有這樣的,還打欠條?

    陳剛太可惡了,我問:「你同意了?

    」路老師點頭,停了會兒,又說:「我沒辦法,我需要錢。

    但後來,我媽手術不太成功,陳剛說,可以再借我錢,讓我媽繼續治,條件是,我繼續給他打欠條,並配合他拍那些不要臉的照片,他總要我做一些更難堪的動作,我沒辦法,只能做了。

    」我聽得都為她心疼。

    路老師眼中痛苦:「後來,我媽還是去世了,我當時就想離開陳剛。

    但我已經給他打了五十多萬欠條,再加上那些照片,我就算想逃,也逃不了。

    他說過,如果我敢離開他,他會報警追債,並且,還會將我那些醜態百出的照片,想辦法公之於眾,讓我沒法活。

    所以,我只能跟在他身邊,當了他名義上的老婆。

    」我問:「你們其實不是夫妻?

    」路老師點頭:「我們沒領證,但也沒區別了。

    」我聽得內心發苦,可這種事,真是有點無解啊,魚死網破都沒機會。

    路老師又說:「四年前,陳剛的公司被人查了,他只能帶我從廣東回來,用這些年的積蓄買了棟別墅,說是能保值,而後來,他利用我英語專業出身這個優勢,開了個補習班,給他賺錢。

    」原來是這麼回事,現在的陳剛,把路老師當成了搖錢樹。

    我看著路老師手臂上的瘀傷,問:「路老師,他是不是經常家暴你?

    」路老師就像被戳到了最痛處,說道:「其實,陳剛是個「廢物」。

    」我有些意外。

    她說:「他以前身體就一般,這幾年,越來越不行了。

    可他越不行,就越想逞強,甚至不惜吃藥。

    但現在,藥對他都不起作用了,但他一定得每周三都要……,可過去一年多,他就沒成功過一次。

    」原來,陳剛是個內心猥瑣的廢物。

    路老師說:「所以,他脾氣也越來越壞,尤其是每週三,只要不成功,他就會打我,有時候甚至還用皮帶抽。

    而打夠了,肯定還不痛快,所以每週四,他都出去賭錢,經常十二點後才回來。

    」這個變態,竟還靠施虐發洩。

    我心裡一陣恨。

    我問:「你總在廁所吐,又是怎麼回事?

    」路老師咬起了嘴唇:「其實,我嘗試過出軌,跟他一個朋友。

    我對那個人根本沒感情,只是為了報復陳剛。

    但陳剛發現了這事兒,他十分生氣,當時想用刀劃傷我的臉。

    」我罵道:「這個畜生。

    」路老師又說:「可他終究沒敢,但想了一個特別蠢的招,讓我發胖。

    他覺得,我胖了以後,就沒人看得上了,所以總逼我吃很多飯。

    」我突然明白了什麼。

    路老師說:「可我也有應對的辦法,每次吃完飯,總是偷偷地吐。

    但我被他抓到過一次,他打了我,我沒改,你碰上的那回,是他第二次抓到我。

    」我心頭一陣憐憫,又十分憤怒,陳剛根本不拿路老師當人!路老師過著上刑般日子,又要跟那畜生鬥智鬥勇,太讓人心酸。

    我突然拉住了她的手:「路老師,我帶你跑吧。

    」我也不知哪來的勇氣,可話說出口,才意識到有多糊塗。

    路老師眼神感動,嘆道:「要是能跑,我早跑了,可欠條和照片,都在他手上,我跑了,也沒法做人。

    」我沉默了。

    我只覺憋悶不已,呼吸加重。

    路老師像是怕我被氣壞,端起橙汁,要我喝了壓壓。

    我喝了口橙汁,木訥地放回桌上,又不知該幹什麼了。

    氣氛變得很安靜,我感到,我跟路老師,可以說是相濡以沫。

    氣氛漸漸變得有些曖昧了。

    她一直在看著我。

    她伸出了手,慢慢拿起我的杯子,嘴咬在我用過的地方,把橙汁喝完了。

    這舉動出乎我意料,但我什麼都懂。

    路老師正含情脈脈地看著我。

    我再也忍不住了,張開雙臂,把她摟進了懷裡。

    她柔軟的身體,帶著香氣,瞬間將我俘獲,我激動不已。

    我有股莫名的衝動,想吻她,但又不敢,長這麼大,我還沒吻過誰。

    我感到,她伏在我肩膀上哭了。

    這瞬間又激起了我的少年熱血,我喜歡她,我更想幫她,陳剛這個惡棍,簡直是十惡不赦,我要救路老師脫離苦海!我這輩子正義感都沒這麼強過。

    不知不覺,我們一起待到了十二點,我正跟她說,要把欠條和照片找到,突然,門外響起了車聲,路老師一慌:「陳剛回來了。

    」我也汗毛倒豎,路老師立即把我帶進廚房:「你先躲這裡。

    」陳剛不久就進了門,他應該是賭輸了,罵罵咧咧的,我聽到,他讓路老師給他換鞋、脫襪子,路老師都默默做了。

    隨後,他又帶路老師去了臥室,關上門,我聽到路老師尖叫了一聲。

    我不知發生了什麼,可我看著刀架上的刀,真有種想去殺了他的衝動。

    臥室安靜之後,我悄悄從廚房出來,溜出了門,撒腿狂奔,跑了很久,才回到宿舍。

    從此以後,我與路老師的情感漸濃。

    無論是她講課時,還是從我身邊走過,那真摯的目光看著我,總讓我滿心溫柔,她指點我做題,我觸碰到她的手臂,總是如同觸電。

    我知道,她的感受與我一樣。

    我懷念那夜的擁抱,19歲的我,28歲的她,日日相見卻又要假裝無事,都快憋瘋了。

    又一個週四,一大早,路老師偷偷塞給了我一張紙條。

    「今晚來家,給你做好吃的。

    」這行字,讓我飄得厲害。

    一個上午,我看什麼都覺得美好。

    但是,陳剛卻又出來煞了風景,讓我記起,我們活在地獄。

    他讓大家背一篇課文,有兩個男生沒背熟,他發了火,抽出教鞭,讓他們趴在講台上,要抽他們。

    這要求很過分,他們起先不肯,可陳剛一人扇了他們一巴掌,兩個男生怕了,哭著趴在了講台上,任他用教鞭抽。

    全班同學都感到憤怒,但敢怒不敢言。

    我又想起了他對路老師做的事,我發誓,不光要毀了借條和照片,還要讓他遭報應!晚自習結束後,我跟路老師回了家,她換上一身女僕家居服,我眼睛都看直了。

    「路老師……你這個衣服,很好看。

    」我結結巴巴道。

    路老師衝我嫣然一笑,去了廚房。

    我只覺到生活是這麼的美好。

    路老師忙活了四十多分鐘,端出了四道菜,拉著我的手坐下,讓我開吃。

    菜一入口,香氣四溢,我開始狼吞虎嚥。

    路老師一臉疼愛地看我,讓我慢些,我卻停不下來,很久沒吃這麼好吃的飯菜了。

    我都覺得,如果能讓我每天都吃路老師做的菜,陳剛就算天天毒打我,我也願意。

    可我正吃著,路老師神情黯淡了,她說:「如果每天能這樣看你吃飯,該多好。

    」我心頭一動:「路老師,早晚我要帶你離開陳剛。

    」路老師看著我,突然哭了:「以後週四晚上,我們可能見不了。

    」我一愣:「怎麼了?

    」路老師擦了擦淚,說:「有件事,我沒跟你說,陳剛賭錢,總是輸多贏少,這一年,他還跟人去東南亞,輸了很多錢,已經把房子抵押了。

    現在,外頭還欠著人五十多萬,他們要他一年內還上,不然,就把房子收走。

    」我還真挺意外。

    路老師接著說:「但陳剛想了個辦法,他跟那些人談好了,以後每週四,讓我輪流陪他們,好寬限他的還債時間。

    同時,他會抓緊多招生,賺錢還債。

    」我驚了,他媽的,這是人嗎?

    他拿路老師當什麼了?

    白天幫他教英語賺錢,晚上還得幫這畜生還債?

    我對陳剛的恨意,到達了頂峰,我不同意!我拉住路老師的手,給她擦乾餘下的眼淚:「路老師,我一定不會讓陳剛得逞,咱們要抓緊行動,跟他乾!」路老師眼淚流得更多:「要是以前,我不會在乎這些,全當對他無能的懲罰。

    可現在,因為你,我不會再接受任何人了。

    」她說得夠明白了,我再也忍不住,起身把她緊緊攬在了懷裡。

    良久,我問路老師:「咱們必須找到欠條和照片。

    」路老師想了想,說:「你跟我來。

    」她帶我上了二樓,走到拐角處一扇門前:「這是個小次臥,每週三晚上,他折磨夠了我,總自己來這裡睡。

    平時,他從來不讓我進去,總是鎖著門。

    」我明白了:「這裡面有事兒。

    」路老師點頭:「但我不確定,他是不是把欠條和照片藏這裡了,他太奸了,猜不透。

    」我說:「無論如何,得先想辦法把門打開,你知道鑰匙在哪麼?

    」「他所有的鑰匙,都會隨身帶著,連睡覺的時候,都壓在枕頭底下。

    」我一時間有些沮喪。

    不過,路老師說:「對了,他在學校午休的時候,嫌鑰匙沉,也會解下來,壓在小床底下,但午休起來不用現穿衣服,他偶爾會忘了拿上鑰匙。

    」我眼前一亮,這是個好機會。

    我想了想,跟路老師說了我的想法,路老師聽後,面露喜悅,同意那麼做。

    當晚,我們商定好後,我回了學校。

    第二天午休,路老師看班。

    我趴在桌上,假裝睡覺。

    路老師輕輕地在教室裡溜達,她走了沒多久,忽然倒下了,不省人事。

    我假裝被驚醒:「路老師!」全班同學也都起身看暈倒的路老師,全慌了。

    我焦急道:「像心臟病,你們快去叫陳老師,得把路老師送醫院!」幾個男同學立即衝向了辦公室。

    此時,班裡一片混亂,我趁大家沒注意,溜出了教室。

    隨後,我見陳剛跟著幾名同學慌裡慌張地趕來,他顯然起得倉促,頭髮還翹著。

    他們進了教室,我立即起身,去了辦公室掀開陳剛的小床墊子,赫然發現了那一大串鑰匙。

    隨後,我偷走了鑰匙,溜去了校門外。

    路老師不會有事,一切都是她演的,目的,就是為了讓我偷鑰匙。

    校門外有條小商業街,我找了個配鑰匙的,把陳剛的十幾把鑰匙全配了一遍,隨後返回了學校,將原來的鑰匙放到了他床墊下。

    而這時候,陳剛和幾個男同學已經帶路老師去了醫院,還沒回來。

    我沒耽擱,出校門打了個車,去了陳剛家,進屋後,直奔二樓小次臥,又試了七八把鑰匙,鏗然一聲,門鎖響了。

    我欣喜地進了屋,而眼前的景象,瞬間把我驚呆了,我看到,牆壁上,貼著各種各樣的衣不蔽體的女人照片,有日本的,也有歐美的,而在那張單人床的正中央,則貼著幾個我特別熟悉的面孔,都是我們輔導班的同學!她們的照片,只被保留了面部,脖子以下,則被陳剛替換成了別的身體,做著各種荒誕的姿勢!太可惡了。

    這裡既是證據的天堂,也是人性的地獄。

    我怒氣沖沖地開始翻找,幾個抽屜、櫃子裡,裝滿了色情雜誌和光盤,還有些奇怪的玩具,有些還寫著「懲罰專用」,極盡惡俗!我終於明白,陳剛為什麼週三晚上,折磨完了路老師,就在這個小屋睡了,他是進來發洩的,他無能,心理卻扭曲至極!陳剛,你就是個人渣!但是,我翻了半個小時,都沒找到路老師的欠條和照片。

    我不甘心,但我必須回去了,時間久了會露馬腳。

    不過,這滿屋子的罪證,已讓我想到了更好的辦法對付陳剛,我一定會讓他交出欠條和照片,並遭到報應!我很快回到了學校,沒多久,陳剛帶路老師回來了,路老師顯然沒事,我看到,那串鑰匙又掛在了陳剛的腰上,他很淡定。

    我心裡冷笑,你淡定不了多久了。

    下午,我找機會對路老師說了我的發現,並讓她偷偷搞一個手機或者攝像機,藏在小次臥。

    沒想到,路老師直接去電子城弄了個微型攝像頭,趁陳剛不在家,拿著我給的鑰匙,裝進了小次臥。

    接下來,我們要耐心等待。

    周三晚自習結束,我見陳剛帶著路老師離開,心裡又難受又興奮,我知道,今夜路老師勢必還會被折磨,但這是最後一次了,以後,我再不會讓陳剛動路老師一根毫毛!這一夜,我幾乎沒睡,等第二天上午英語課時,見到路老師,她衝我微微一笑時,我才大鬆了一口氣,知道成了。

    路老師趁著大家背單詞,走過我身邊,塞過一個U盤,低聲說:「裡面的視頻,是我早自習導出來的。

    」我特激動,挨到中午,路老師看班睡午覺,我溜出學校,去網吧打開了U盤。

    我看到,視頻裡,陳剛晚上十一點多進了小次臥,滿臉怒氣,顯然是剛才想跟路老師發生關係,又沒成功。

    他上了小床,惡狼般撲向那幾個同學的照片,一邊用嘴舔,一邊做著猥瑣的動作,極盡扭曲。

    沒多久,他又找出了那些色情雜誌和工具,一直折騰了半個小時,才在嘶吼聲後,沉沉睡去。

    廢物,也是惡魔!陳剛的行為,超出了我對人的理解,我甚至欲殺之而後快。

    我把U盤拔了出來,緊緊攥著它,我知道,此時的它,鋒利如劍。

    今天週四,按陳剛的計劃,今晚,他要帶路老師去見他的那些債主。

    原本,我想在吃晚飯候去跟他談判,可下午第一節語文課,發生了一件事,讓我改變了想法,我覺得,談判太便宜他了,我要直接讓他生不如死!當時,他帶我們做閱讀題,有道題明顯出偏了,全班都沒答對,但他非說答案是對的,還罵我們笨。

    我仗著有他把柄,爭辯道:「題目明顯偏了,邏輯對不上,你看不懂?

    」他聽了這話,順手拿書抽了我一下:「你這態度,在跟誰說話?

    」我捂著頭,斜眼看他。

    全班同學都為我委屈,用奇怪的眼神看他。

    他更氣了,把書往地上一摔:「我不管答案對不對,我告訴你們,這篇閱讀題,從原文到問題,到答案,全班都要一字不落地背過,下節課檢查,不然的話,全體挨罰!」這是惱羞成怒了。

    但下節語文課就是第四節,中間只隔著一節英語,我們怎麼可能都背過?

    他分明就是想使壞。

    全班都恨上了他。

    我決定,於情於理,也要跟他幹了。

    第三節,英語課,路老師來了,我低聲告訴她:「把U盤導進多媒體設備裡。

    」她愣了一下,回應了我一個確定的眼神。

    每間教室都有多媒體設備,老師可以在裡面存儲課件,並播放,不過,設備都是設了密碼,只有老師能用。

    路老師照我說的辦了,而後把U盤塞給了我,她也猜到了我的想法,特地夾了張紙條,寫上了開機密碼。

    我衝她點點頭,眼中是同仇敵愾的默契。

    我們知道,我們在等待一個我們人生中至關重要的時刻。

    下午第四節課,語文,陳剛來了。

    他陰著臉進門,看全班默不作聲,問道:「背過了的舉手。

    」沒人舉手,很顯然,誰能揹過?

    陳剛陰沉地笑了笑:「行,那就願賭服輸,咱也不用搞花樣,你們每個人伸著臉,讓我扇一下,以後多長長記性,就行了。

    」隨後,他拿起了黑板擦。

    他是要用黑板擦扇我們。

    這是他的老伎倆了,那比巴掌疼多了,不誇張地說,無異於有人往你臉上扇了一板磚。

    這個變態!他根本沒給我們反應的時間,直接走向坐在第一排的我,猛地掄到了我臉上!我面骨奇痛,可他根本沒看我,陰笑著往後走,手起臂落,對著後面的同學又是一板擦。

    教室裡鴉雀無聲,可我分明感到,大家怒火升騰。

    這種體罰,絕不是什麼為我們好,就是施暴!陳剛腳步不停,邊走邊扇,動作十分冷酷,被扇了的男生沉默不語,被扇了的女生,已開始了哭泣。

    但在陳剛聽來,那些哭泣聲,肯定十分動聽,他越扇越起勁兒,恨不能哼哼著歌。

    而突然間,有個女生抑制不住恐懼,在陳剛即將接近她時,猛地起身,要跑出教室。

    陳剛眼神一凜,就像惡狼看到了有趣的獵物,追著那個女生就是一腳,直接把她蹬出了教室。

    女生慘叫一聲,全班都直起了腰,眼中充滿憐意,也帶著怒。

    我知道,我們雖是一群習慣了被凌虐的羔羊,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,如果有人領頭,必有人敢跟著造反。

    我毫不猶豫地起身了,越過陳剛,跑出教室,扶起那女同學:「你沒事吧?

    」女同學已泣不成聲,陳剛上來給了我一腳:「誰讓你離開座位的?

    」我叫道:「你都快把她嚇死了!」陳剛一聽,頓時暴怒,竟一拉教室門,把後面放著的拖把用腳踩著,直接掰斷,揮著拖把棍就打我。

    這時候,辦公室的路老師聽到了動靜,她跑了出來,見陳剛如此,也十分恐懼,可她毫不猶豫地擋在了我和那女生身前:「陳剛,別打了!」可陳剛根本不聽,打得興起,連路老師一塊兒打了,路老師也疼得慘叫。

    我怒火沖天,看到教室裡的同學們已按捺不住,我叫道:「大家還愣著幹什麼,陳剛已經瘋了,他是在犯法,是在作惡,都出來幹他啊!」我話音一落,幾個有血性的男生再也坐不住了,大吼著衝了出來,其餘同學也跟著起身擁了過來,可陳剛更加暴怒,揮舞著拖把棍,見誰打誰,場面一團混亂。

    我趁亂穿過人群進教室,在多媒體設備上輸入密碼,找到路老師複製的視頻,直接點擊播放。

    有同學已經看到了,教室的壁掛顯示屏上,出現了陳剛猥瑣的身影,而很快,小次臥裡有什麼、他在幹什麼,有條不紊地播放了出來。

    此時,陳剛還在像個兇神般拿拖把棍揍人,我衝他吼道:「陳剛,你他媽給我好好看看顯示屏!」大家尋聲望來,都看到了顯示屏裡的內容,而陳剛更是看明白了怎麼回事,突然由怒轉急,要來砸顯示屏。

    可一眾男同學早已攔在他身前,我見他正發愣,大吼一聲:「把他按住了!」陳剛想反抗,我叫道:「你要是敢動一下,我立馬報警!」陳剛瞪起了眼,但他聽懂了這裡面的利害關係,眼神頓時暗淡了,同學們見狀,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,如按惡狗。

    視頻在緩緩地播放著,班裡幾個同學看到了自己的照片,被陳剛貼在牆上猥褻,又羞又怒,所有的男同學也義憤填膺,我一聲吼:「咱們撕了這雜種!」大家蜂擁而上,圍著陳剛開始揍,這許多日受得壓抑,一股腦發洩了出來,陳剛像條惡狗般在人群裡哀嚎,但沒人可憐他,我也加入了戰團,我們撕扯著他的頭髮和衣服,拿著黑板擦和拖把棍,用他對待我們的方式痛毆他,他無處躲閃,很快就頭破血流,眼皮子腫得老高,且在不斷地磕頭,奴才般求饒!打了許久,同學們累了,都嚷著要把他送警察局。

    我說道:「報警太便宜他了,咱們日子還長,書,還是要跟著路老師繼續念,但以後咱們跟陳剛的關係,要反過來,讓他聽我們的,他是怎麼欺負我們的,要全都還回來,他把柄在我們手裡了,他聽也得聽,不聽也得聽!」我這招其實挺陰的,但同學們齊聲叫好。

    此時的陳剛,點頭如搗蒜:「只要不報警,以後,你們讓我幹什麼我幹什麼!」我適時拉過了路老師:「陳剛,你把路老師給你打的欠條,還有你拍的那些照片,都交出來,不然,我讓你下地獄!」同學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,我快速講了一遍陳剛和路老師的事,大家再度憤然,狠狠抽了他幾巴掌,逼他交出欠條和照片。

    陳剛哀嚎著說出了東西在哪,我則讓同學們看住他,我跟路老師回了別墅,在別墅的地下室裡,我們找到一個保險櫃,按照陳剛給的密碼打開,果然發現了那些欠條,還有一台照相機,以及很多照片和膠卷。

    我沒有多看,都給了路老師,路老師檢查了一下,站在那裡,早已淚流滿面。

    我看著她,感到無比開心,她的人生,從此解脫了。

    我們在地下室裡站了良久,路老師才擦乾眼淚,轉過身子,默然看著我,眼中閃爍著柔情。

    我張開雙臂,把她抱進懷裡,她面色羞紅。

    透過地下室的舷窗,我看到,夕陽在接近著地平線,金黃的陽光正照射進來。

    隨後,就在這間光輝燦爛的地下室裡,在路老師的引導下,我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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